大家好,这里是夔柒,废柴画手兼写文?。可约稿。

向天×阿卓 萌新发文不喜勿喷!

  沈向天把阿卓揽在身后,一双幽黑的瞳死死地盯着这位郝警官。

  “什么时候连医生也可以来怀疑警察了?”郝玮的拳头从口袋里伸了出来,像是示威一般。

  “那您说说看到底是谁杀的?”阿卓也有了底气,抢着道。沈向天不动声色的向后退了一步,把舞台留给了阿卓。

  “不如比比看谁先破案,嗯?”那个一头骚金色的警官坏笑道。“有什么惩罚和风险我担着”外面围的人挤人,里面却淫靡的打起了人命的赌。鱼龙混杂的街角,初启的曜日,青年隐忍的面庞,还尚未完全露出棱角,只有一双坚毅的眼眸。

  “警官,我是协助您破案的,人民警察是不会因这种事打赌的。即使……你是有恃无恐。无论如何,我是不会与您赌的。”阿卓深吸了一口气,余光却看向了沈向天。

  视线的碰撞!高了近半头的沈向天正俯视着他,嘴角挂着的微笑阿卓瞬间就读懂了。断然地,阿卓转身离开,在不为人知的大脑里却早已把现场记得倒背如流,甚至可以完美复原。留下郝玮一人,甚至连跳脚的机会都没有。

  见一直在远处看热闹的阿卓口中的师父挥挥手,转身离开,沈向天也跟着阿卓偷偷上了警车。


“你怎么在这。”阿卓看着这个偷上警车的不速之客,“上班时间凑什么热闹”

  “这不来找你了吗”

  “那您还真是自带GPS,插哪了?我怎么没看见”

  “插你心里了”

  “……这心不能要了”

  “……别,我不医生吗,有人受伤我当然要来。”沈向天闹闹头,觉得闹够了,笑嘻嘻的解释道。

  阿卓也收敛了些,“这事你别跟着掺和,凶手可能极具攻击性”他认真的解释着,但稚嫩的脸总让向天不放心——尽管他也不知道为什么。

  “那个郝警官,肯定不会就这样算了,没我你可怎么办”沈向天轻笑着说。“我又不是小孩!?”阿卓显然对这样的轻视十分不满。“喂喂,我可是比你大了十个月,再说,不管我怎么劝,这个案子以你的倔脾气肯定会调查下去,咱们俩也算有个照应,嗯?”

  “离(mo)我(ai)远(lao)点(zi)”阿卓拽着沈向天的领子就往外拉。

  “诶诶诶,别这样,我要是告诉你这人我见过呢!!”沈向天连忙抱住阿卓的胳膊,死死缠住。

  “借口太假,换一个”阿卓愣了愣,还是觉得工作重要,半开着车门“请吧”

  “这人有心理疾病来我们医院看过病!!”沈向天的过目不忘,阿卓先来都是很信任。这一听,阿卓双目一凝,“什么时候,什么病!?”

  “几年了吧……我还实习呢”沈向天拐着阿卓的胳膊,沉思片刻说到。“不过,你打算维持这个姿势一直到床上吗?”沈向天挂在阿卓胳膊上的手勾了勾阿卓的耳朵。

  阿卓两条长腿全架在向天的腿上,整个人为了开车门几乎趴在男人的腿上,两人就像两只二哈在抢球,疯着打到了一起。

  阿卓脸一黑,“你打算搂着我的胳膊睡觉吗?那我可不轻饶你,保证你连着一周睡不了女人。”阿卓连忙蹿下来,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放着狠话。

  不过,阿卓透红的耳朵可是躲不过沈向天的观察,他咧嘴笑了笑“好,好,那韩警官可以开车去我们医院了吗?”

  阿卓没了声音,一脚油门踩了出去,车子逃出人群,脱离了任务的繁琐(当然郝警官还在水深火热之中)。阿卓的车技一改平缓,狂野地让沈向天头晕目眩。

“玩脱了”


  二人到了医院,躲开了一干小姑娘的围追堵截,找到了沈向天记忆里的那个医生。老人摘下花镜,低声道“你们说的那个有卧蚕,高鼻梁,约173的那个人我真的不记得了。不过几年前我一直在疏导同性恋,我劝他们不用在意世俗,想开点。”

  老人低着头,把玩着手里的钢笔“新时代了,我这个老头子也得接受新事物了,这种事情本来就是

跟着自己的心来”阿卓听着老人滔滔不绝的说着,有用的信息却屈指可数。内容?阿卓可从来没担心自己弯过去,不过他十分支持这群人。

  几十分钟后二人告别了老人,老人甚至还让穿着白褂的沈向天好好工作。阿卓憋着笑,问向男人“线索就只有被害人可能是个同性恋,你还有什么记忆吗?”阿卓坐在长椅上抚着扳指。

  “嗯……既然会来看医生,不是家人的反对就是分手受刺激了。……然后就……没了”沈向天抚着下巴,一摊手。

  “啊……不能在警局查资料还真是麻烦。”阿卓想起网络的好,但旋即想起了那个郝警官。自己把人家得罪了个遍,哪有可能回局里和那人脸对脸,要不是以外出调查为借口阿卓辞职的心都有了。

  “咱们这有一个出柜的登记处……或许可以看看”阿卓简洁的推理半猜的说到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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